鮮為人知的的歷史趣事 作品

馬革裹屍---氣概非凡

  馬援曾鑄銅為“馬式”,即駿馬的標準像。光武帝下令,將馬援鑄造的這匹銅馬置於宣德殿下,作為挑選名馬的標準。元代馬祖常《漢銅馬式歌》讚道:“漢家金銅鑄馬式,求馬相比不失一。”

  馬革裹屍氣概非凡

  馬援不但以功績名垂青史,而且他的一些名言也千古傳誦。

  “馬革裹屍”的成語相信好多人都耳熟能詳。主席、總理都曾不止一次讚揚馬援“馬革裹屍”的精神,要人們學習這種精神。據《廣西黨史》1996年第1期載安明撰一文,上世紀60年代初,應非洲某國革命者的請求,中共中央、中央軍委決定派一位中將去這個國家,幫助那裡的人民開展民族、民主革命運動。這位中將沒有接受命令。主席聽到這個消息以後,說道:我建議我們的高級幹部都讀讀《後漢書》裡的《馬援傳》。又說:青山處處埋忠骨,何必馬革裹屍還,馬援之後,是一代不如一代喲。隨後,總理在中南海懷仁堂召開的一次高級幹部會議上,以“青山處處埋忠骨,何必馬革裹屍還”的精神,同這位中將作比較,批評了個別高級幹部怕死,還不如古代的馬援。

  “馬革裹屍”的成語,就是由馬援的一段話演化而來。據《後漢書·馬援傳》記載,馬援曾對人說:“方今匈奴、烏桓尚擾北邊,欲自請擊之。男兒要當死於邊野,以馬革裹屍還葬耳。”

  這段話是說:朝廷面臨著匈奴、烏桓的威脅,男兒要志在邊疆,英勇作戰,不惜犧牲,以保衛自己的國家;萬一犧牲了,就用馬皮包裹,運回內地埋葬。

  “馬革裹屍”,多麼豪邁,多麼曠達,多麼悲壯!從這段話,可以想見馬援胸襟之博大,品格之高尚。

  馬援為東漢的建立和鞏固徵戰一生。他62歲時,見朝廷軍隊在武陵(今屬湖南)失利,向朝廷請求帶兵出征。光武帝憐其年老,沒有批准。馬援對光武帝說:我還能披甲上馬呢。光武帝令人牽來一匹馬,讓馬援試騎。馬援敏捷地上了馬,跨著馬鞍回頭望光武帝,一副自信的樣子。

  光武帝笑著說:“矍鑠哉,是翁也!”

  意思是說,這個老頭精神真旺健,勇氣可嘉。於是同意馬援領兵遠征。

  哪知這次出兵很不順利。因天氣太熱,加之水土不服,士兵多生病死去,軍隊幾乎喪失了戰鬥力。馬援也患了病,只得命士兵在山上鑿洞,鑽進山洞裡躲避暑氣。就是在這種嚴峻的形勢下,軍中還有人搞內鬥。中郎將耿舒因在行軍路線上跟馬援意見相左,他的意見未被採納,便對馬援心懷不滿,想借機報復。於是他通過其弟耿弇上書朝廷,把軍事失利的責任都推給馬援,誣告他像西域商人,每到一處就停下來,以致坐失戰機,遭致失敗。光武帝聽信了耿舒的話,派虎賁中郎將梁松作為欽差大臣,騎驛站的快馬,迅速趕到武陵,監督馬援的軍隊。冤家路窄,原先就記恨馬援的梁松,不但在武陵跟馬援見面了,而且奉聖命來監督他。已不被朝廷信任的馬援很快就病故了。梁松連死者都不放過,還想借故陷害於他,以報宿怨。

  馬援這次出征,病死軍中,實現了他“男兒要當死於邊野,以馬革裹屍還葬”的壯志。然而,當“馬革裹屍”運回京城的時候,朝廷並沒有依照慣例為他舉行隆重的葬禮。相反,馬援的新息侯印綬被追繳,並且他差點兒死無葬身之地。

  家書外洩禍生不測

  馬援曾經寫過一篇很有名的家信——“誡侄書”。就因為這篇文字,平地起風波,使馬援一家遭遇一樁冤案。

  馬援二哥馬餘的兒子馬嚴、馬敦這兩個年輕人,思想都很活躍,好指點江山,臧否人物,而且對於這樣議論別人,會不會觸犯忌諱,從來不加考慮。兩個侄兒少不更事,口無遮攔,馬援深以為憂。他關心這兩個侄兒,就像關心自己的兒子一樣。當他遠在交趾(今廣東、廣西一帶及越南中部、北部),遠在萬里以外的時候,還不忘寫信告誡他們。

  信中說:我希望你們聽到別人的過失,就像聽到自己父母的名字;父母的名字,耳朵可以聽,但嘴不能說。好議論別人長短,議論時政,是我特別討厭的。我寧死不願子孫有這種行為。龍伯高這個人,忠厚謹慎,講出來的話,沒有一句疏失,我敬重他,希望你們學他。杜季良豪俠好義,以他人之憂為憂,以他人之樂為樂,我敬重他,但不希望你們學他。為什麼呢?因為學龍伯高即使學不到,還能做一個謹慎的人,所謂“刻鵠不成尚類鶩”,畫天鵝不像還能像野鴨,雖不逼真,但有些相似;學杜季良如果學不到,那就不免淪為輕薄之人了,所謂“畫虎不成反類犬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