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西特 作品

第 219 章 我拿到反派劇本的第三十一天





今後他們還要一桌吃飯,有說有笑。




陳子輕想不出這個橫看豎看怎麼看都是死路一條的局要怎麼解,不過他相信虞平舟的本事。他偷瞄Alpha,見對方似乎已經把楚未年製造的變故跑在了腦後。




看樣子虞平舟當時闖進來,完全被所謂的標記這個事實給刺激到了,沒發現楚未年把他褲子脫下來了一點。




真是萬幸。




否則那場架還有的打。




陳子輕望著虞平舟,不解地問道:“你這次的易感期,怎麼跟上次,上上次都不一樣?”




“或許是因你而異。”虞平舟輕描淡寫道,“你的情感態度,你給予我的東西,決定我的易感期形狀。”




陳子輕打算觀察觀察再看虞平舟說的話對不對。他的腰快被擦破皮了,火辣辣的:“那我們先睡覺,明天再說事?”




“睡覺?”虞平舟手上動作不停,闔眼嗅他耳畔髮絲,明明嗅不到一絲omega的信息素,卻猶如是在抵抗來自世間的最大誘惑,有令他癲狂的香甜在啃噬他的靈魂,要他的命,他僵硬地笑說,“怎麼睡?”




陳子輕聽著耳邊漸重的喘息聲,他也跟著喘起來:“躺著睡,正常睡。”




虞平舟面無表情:“那我不睡。”




“你不睡?確定啊?”陳子輕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“你不想埋在我這裡嗎?”




Alpha喉結短促又狼狽地滑動兩下,發出清晰而強烈的吞嚥聲。




想。




陳子輕的嘴裡充斥著被親過的觸感,後頸有被犬牙咬|過的結痂傷口,一側肩頸跟耳廓好像都還有被唇舌掠過的痕跡,他在微醺的狀態裡被稀薄的煙霧包裹著,朦朦朧朧很不真實。




他準備趁虞平舟睡著以後,消化一下他們之間的一系列親密行為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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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小,床也小,躺兩個成年人顯得擁擠。




又是一大一小,一個平躺,一個往下躺著側臥,一雙大長腿都沒地方擱,委屈彆扭地蜷縮在床尾。




()陳子輕試圖平緩(),秋天的夜晚?()_[((),窗戶半開著,小風吹進來,本該涼爽,他卻熱得火燒火燎,睡衣裡悶悶的溼溼的。




明早就洗澡。




虞平舟應該在三樓某個房間置辦了衣帽間,放了他們的換洗衣物吧。




這是家嘛,一個家該有的東西,肯定都有。




陳子輕揉了揉埋在脖子裡的腦袋:“哥哥,你不可以偷偷對我用強,我沒有生殖腔,會死的。”




虞平舟耷拉著眼皮,眼底又開始渾濁:“你有。”




陳子輕說:“我真的沒有!”




“你有。”Alpha按上他的肚子一處,說出的話讓人毛骨悚然,“在這裡,它在和我打招呼,說它想我。”




陳子輕:“……”




想個鬼。




“騙你我是小狗。”陳子輕搞不清虞平舟是在捉弄他,還是要不清醒了,出現了什麼癔症,“我還沒解決分化問題,你忘了嗎,你的那個有生殖腔的我是你夢裡的,不是現實中的我。”




虞平舟深深聞他脖頸的細汗味,低喘著,伸|去|舔,像是在品嚐多妙不可言的食物:“那你為什麼不來我夢裡?”




陳子輕抖了下,有重要被野獸叼住脖子拖進窩裡的感受:“等我睡著了就進去好不好。”




虞平舟沉醉地親著他的脖頸。




陳子輕那邊的脖子溼淋淋的,薄薄一層煙氣纏在他周身,他知道虞平舟已經在竭力剋制,就任由那點信息素撩撥他的神經,向他討好,哄他張開腿。




“你的手錶呢,是在車裡嗎?”陳子輕轉移注意力,“要不我給你拿上來給你戴,沒有手錶,我不知道你的情況。”




虞平舟喉嚨裡溢出排斥的回應:“不戴。”




陳子輕說:“為什麼?有它才能實時檢測你的心臟健康值。”




鎖骨被咬||住,伴隨一道模糊不清的聲音:“你的哥哥戴上它,一想你就疼。”




陳子輕沒問哪裡疼:“說明危險哦。”




虞平舟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那我寧願危險。”




陳子輕警告道:“我勸你想清楚,要是你的心臟出問題人沒了,那我就是別人的了,沒你的份了。”




虞平舟滿足於在少年身上留下他的氣味,每一寸都覆蓋上痕跡,最好是從裡到外:“我做了鬼,第一件事是把他們都殺了,讓他們和我一樣。”




陳子輕說:“那不行,我要他們活著,好好待在自己該待的位置。”




“我不是沈文君的未婚夫了,你就不搶我了,不需要我待在原來的位置對你,作為玩具,我連最後一個都沒排上。”虞平舟冷笑,“早知道就先不退婚。”




“不退婚?這是你的心裡話吧,你是不是一直就這麼想……”陳子輕被一隻手攏著臉摁在枕邊,露出帶著結痂牙印的後頸。




那結痂處被舔||開,吮出血珠。




“這麼快就沒有了,只能我再標記你一次了。”虞平舟咬|住少年後頸不存在的腺體,隱忍著不咬爛那塊皮




()膚(),忍到牙關痠痛(),口中分泌物增多,脖子上鼓起青色的血管。他全身肌肉繃起來,“弟弟,閉氣。”




陳子輕下意識照做。




大量頂級的信息素,也就是有毒氣體被送進他腺體裡面。




僅對於神志不清的Alpha而言。




某Alpha重新埋回他脖子裡,手臂以一種絕對控制的弧度和力道圈著他的身子,吐息間都是血腥氣:“你這次要留久一點,別讓哥哥隔一會就咬,很麻煩。”




陳子輕抽抽嘴。他忽然想起個事:“哥哥,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能聞到信息素了,什麼時候開始的?”




虞平舟沒言語。




陳子輕不清楚他是不是早就知情,是江扶水透露的,還是他自己案子審查出來的答案。




算了,先睡吧,明天再說。




陳子輕摸著脖子裡的腦袋,希望明早睜開眼,虞平舟的易感期不再有新的狀況。




不求別的了,只求保持原樣。他受不了刺激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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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是被呼吸困難的感覺給整醒的。他的視角是趴著,而他背上壓著一具體格比他強勁寬闊許多的身體。




猶如一座無法撼動的青山。




那山脊波瀾壯闊地起伏著,向著雲霧裡延伸。




霧氣溼溼涼涼的,碰上皮膚上變成一片水跡,轉瞬間就滾燙沸騰起來。




“啊!”




陳子輕吃痛地叫出聲,後頸怎麼又“標記”,這都第三次了,今晚還沒過去呢,照這個頻率,虞平舟易感期結束,他後頸那塊長不出富貴包的地方豈不是有兩個洞。




虞平舟不止“標記”他後頸,還,還……




陳子輕無奈地把臉頰蹭著枕頭,虞平舟的易感期又出現了新的變化,和在一樓對著他時的樣子不太相同,也和睡前聊天時的狀態不一樣。




此時的虞平舟顯露出了Alpha諸多本能裡的其中兩樣,也是佔比最大的兩樣——捕獵,佔有。




陳子輕腿上的疼痛比後頸還要重。




那麼個勢如破竹的陣仗,天都能劈出道裂縫,更何況是人。




所以即便他衣著完好,棉質的布料不薄,卻仍舊浸了個透。他有種尿褲子失禁了的感覺。




陳子輕羞恥地小幅度扭頭:“虞平舟,你都幹嘛了啊?”




Alpha沒知覺。放過一次,跟沒放出來過一樣。




陳子輕兩眼一閉,任由他擺佈。




Alpha純屬是狗撒尿行為,撒完還要用鼻尖抵上去聞,繞著圈的確定自己標記好了。




陳子輕的頭很暈,小助手補充的信息是對的,確實有濃度很高的信息素。




察覺伏在背上的身體稍微起來點騰出空隙,陳子輕立刻就試探道:“哥哥,你清醒點了嗎?”




虞平舟看似已然調整好混亂狼狽不堪的一面:“嗯。”




陳子輕鬆了一口氣:“那你先讓我去一下洗手間。”




虞平舟自責道:“我很抱




()歉。”




“等會再說,等我去完衛生間回來,”陳子輕要下床,身後傳來一股阻力,他不敢置信地回頭,“……你不讓我去換褲子?”




虞平舟莞爾:“怎麼會,你可以換,隨時都可以。”




風度翩翩的寵溺模樣,指間力道卻不松半分。




陳子輕的腳踝被扣著,他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,得來的果然是更緊的禁錮:“你這還說我可以換?”




虞平舟發出溫和的笑聲:“確實可以,哥哥怎麼會騙你。”




陳子輕:“……”算了算了不換了。




一褲子煙霧的信息素。




就跟有人在他褲子裡點了把火一樣。




床頭倏地亮了個燈,昏黃的光暈披在兄弟二人身上。做弟弟的把自己轉過來,仰躺著對哥哥說:“你的信息素有毒,能別放出來就別……我不是說你的信息素不好,我只是覺得你放出來了,起碼要剋制一下那個量和稀薄度,我聞多了人就要暈了,那我還怎麼照顧易感期的你……”




虞平舟額髮散亂,他微微眯著那雙很會愛人的眼睛,起了褶皺的西褲沒扣上,就那麼半敞著。




性感又迷人。




這個強大的Alpha根本沒聽他所說,只盯著自己的標記。




顯然是在監視信息素,一旦發現濃度褪去多少,就會及時補上。




陳子輕又困又繃著,到底要怎麼安撫現階段的虞平舟?他沒有信息素啊。但凡他有,他早給了,不要錢的給。




親嘴管用嗎?




虞平舟把他當自己的omega。




如果他沒記錯,omega的血液,唾液,汗液,還有精元裡都有比較多的信息素。




只能用第二個試試了。